我和动物之间,就像我和小孩子,互不喜欢也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然而动物们总归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并主宰我一小部分思绪。在美国生活的10年改变了我对一些动物的印象。
比如说乌鸦。在中国它是不详的征兆最起码不讨人喜欢。而在明尼苏达我住的地方,乌鸦成群势力及其强大。我从最初一听到乌鸦在离我很近的头顶大声喧哗就寒毛直竖到现在哪天不听到乌鸦叫几声好像就觉得生活不完整。当然我还是不喜欢他们,只是不那么计较他们的存在罢了。然而他们的存在却直接影响了市容--我们中心那么漂亮豪华的大楼前面的行人道路曾一度铺满了乌鸦屎,除也除不干净。后来不胜其扰的市容管理部门做了一些假乌鸦,倒挂在树上装死,居然解决了这一烦恼。可见乌鸦不管能不能预测吉凶,自己倒是很怕死的。
比如说乌鸦。在中国它是不详的征兆最起码不讨人喜欢。而在明尼苏达我住的地方,乌鸦成群势力及其强大。我从最初一听到乌鸦在离我很近的头顶大声喧哗就寒毛直竖到现在哪天不听到乌鸦叫几声好像就觉得生活不完整。当然我还是不喜欢他们,只是不那么计较他们的存在罢了。然而他们的存在却直接影响了市容--我们中心那么漂亮豪华的大楼前面的行人道路曾一度铺满了乌鸦屎,除也除不干净。后来不胜其扰的市容管理部门做了一些假乌鸦,倒挂在树上装死,居然解决了这一烦恼。可见乌鸦不管能不能预测吉凶,自己倒是很怕死的。
再者是松鼠。在国内只在动画片里见过,多可爱啊,乌黑溜圆的眼睛毛茸茸的尾巴。所以当我第一次在美国公园的草地上看到他们自由地跑来跑去简直以为自己在做美梦。可是看多了看久了发现他们很馋很贪婪,只要发现了有人吃东西就贼眉鼠眼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在周围转悠,站也没个站相。有时为了争夺还没有到手的吃的,就会对同伴龇牙咧嘴怪叫一气(别的出息却也没有),完全就是市井无赖的样子,全无高贵可言。也许这就是没什么虽然处处可见,却没有人把他们养起来当宠物吧。
几周前我和傻孩子在Lanesboro骑自行车游玩时发现道路上懒懒地躺着一只小猫,毛很长很绒很干净,白底带黄花纹,在那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在自行车道的中间,悠闲地晒着太阳。我们停下车走进她,她也不正眼相看,但是显然出自书香门第非常高贵温顺。我去摸她,她并没有感激万分但也不太反对,然而傻孩子因为在路上修车手上沾了些油污就始终不受她的青睐,他的手一靠近她,她就用她毛茸茸的小肉爪把他的手推开。看着一个善良无辜的小东西拒绝一个善良无奈的人的好意让我有点替他们遗憾,然而也觉得那情景非常可乐。
其实傻孩子通常和我相反,他和动物总会找到一些默契。不管多凶猛的狼狗经过或是在铁栏杆里朝他狂吠,他都会两眼放着喜爱的光嘴里念念有词手里不由自主地去逗他们想叫他们降伏。上周在明尼苏达的动物园里,他应该是心花怒放了。拍回来近900张动物照片,而以前他给我照2,300张我就沾沾自喜心想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这里放一组蝴蝶的,其它的照片请进链接。